太极松泉 · 弘道养正
始于1988年
我和陈家沟的故事
因为对太极拳充满了热爱,自1983年开始,我一直执着地多次前往陈家沟寻求学习机会,最终有幸拜在陈照丕宗师的外孙杨松泉老师门下。杨老师的高尚品德、卓越拳技,以及温县老乡的热情款待,让我终生难忘。
在1982年刚进高中时,我偶然看到了当年《武林》杂志第七期上介绍陈家沟陈小旺、陈启旺等老师的文章。在没有家人知情的情况下,我独自一人偷偷离家出走,前往千里之外的陈家沟。我先后去拜见陈小旺老师和陈启旺老师,但由于他们当时都在外地教拳,我未能与他们见面。
那是寒冷的1983年元月,饥寒交迫,我走投无路。在绝望之下,来到温县交通局,希望能找到免费的交通工具。将我的遭遇讲述给交通局的杜东方局长后,他热情地邀请我进屋吃饭并收留了我。第二天,在杜局长的引荐下,陈氏十八代传人陈照丕宗师的外孙杨松泉,带着我的师兄万金良来到我寄宿的温县交通局。为了亲身体验太极拳的奥妙,我当即向杨老师展示了一记强力擒拿。杨老师鼓励我用更大的力气,并瞬间使出一招,我被猛力推飞了出去。我迅速爬起,连声请求:“请老师再教我一招!”杨老师对我说:“只要你听话,能吃苦耐劳,你会取得进步。”那个时刻对我来说是非常难忘的一幕。
在学习太极拳的过程中,师父常常强调“金刚捣碓要练三年”、“会不会,金刚大捣碓”,要求我对金刚捣碓的练习投入全部精力。在师父的严格要求下,我每天的训练时间都超过七个小时。不久,我的脚因过度练习而肿了起来,但通过持续的训练,我的脚逐渐恢复了正常。这个艰苦的“三肿三消”训练奠定了我太极拳的基础。
温县陈家沟可以说是我第二故乡。在温县期间,陈伯祥、陈梦松、陈世通、陈照森、刘盘等老师给予了我许多指点和教诲。到陈家沟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这个地方以及这些老师让我感到无比亲切。
1985年1月,我再次去陈家沟的时候,有个叫魏党生的同学,他母亲是乐山公安局的,也要跟我一起去。我们准备了一大包乐山的特产,有橘子、米花糖、沙琪玛。他也是在家里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与我一道前往河南。就在离成都火车站检票口最多还有二十米的地方,突然后面来了几个民警拦住了我们。当时我们很吃惊,回头一看,原来是魏党生母亲带的公安局的人来了,之后用吉普车把我们带回了乐山。这次魏党生被挡了回来,而我则再次一个人去了温县,找到杨松泉老师学拳。
1986年10月,我刚从河南温县学拳回来,乐山举办首届嘉州擂台赛,当时有成都、新都、彭山、眉山等地选手参赛。我当时17岁,是年龄最小的参赛选手,成绩优秀。接下来乐山体委专门邀请我在乐山北门桥工人文化宫那里办太极拳培训班,推广陈氏太极拳,直到我参加工作。记得乐山市技工学校,有个姓游的,他练戳脚翻子,年龄比我大几岁,提出要和我切磋。我也不清楚我的太极拳能不能打得过他,因为在温县的时候,我在师兄弟当中算是比较弱的。见他起脚,我也是自然的反应,抬腿往他裆里一勾,他就倒下了,就这一招把他击败了。还有个姓杨的,家住乐山港,练的是醉拳,也是要和我切磋。在他还在比划的时候,我上步一拳,直接把他鼻血打了出来,他连忙认输。乐山大佛武校校长汪键,和我是朋友。2007年他请我去武校负责武术教研组的管理。武术老师中有个叫唐勇的,先是在西昌跟钱兴勇老师学玄虎拳,后在成都体院武术系深造了四年的武术专业,再到大佛武校跟我同事。有一天,他当着几个学生的面,问我: “陈老师你的太极拳能不能打人?”我说:“你可以试试”。他刚一出手,还没有打到我身上,我便抓住他的胳膊,轰的一下就把他摔倒了。他爬起来感慨到: “真正的陈家沟太极拳就是不一样!”
为了检验自己、提高自己,我常带自己的学生去北京、洛阳、西安等地和同仁交流,不断印证自己的所学,使我不断加深对太极拳的认识。
我从小几次去温县跟师父杨松泉老师学拳,他不但没有收我一分钱,并且吃住都给管了,我真的很感动!他家传的真功夫在身,又有高尚的品德,我发自内心地感激他。我愿尽最大能力,把陈家沟太极拳在我们四川乐山发扬光大,在更广范围传播,给大家带来健康。
1987年冬,我与师父以及两位师兄,在陈家沟太极拳学校留影
1989 年 12 月,与师父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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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松泉敬启
太极者
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
太极拳是
音乐的韵律,哲学的内涵
美的构造,诗的意境
太极松泉
遇见太极,遇见生命的礼物